恶花钟奸骚瑜娘 蠢雌儿泄主母命
却说这花钟,自许三死后,自死心塌地跟了云龙恶僧,做些在城里打探的活计。为了便利行事,云龙也教了花钟些法门,并教他如何施术改面目。作为犒赏,花钟也能与嫂子娇娘云雨一番。钱财女子连同些法门,这恶仆倒也滋润。
但那场云龙与二官的斗法之后,云龙歇息养伤,连同那娇娘一起失了踪迹。倒是把花钟扔在了扬州府。这恶仆花府去不得,田氏那又怕遇到江仁,想躲到许三旧宅,却被官府贴了封条。于是,这几日一直躲在这春堂附近的荒街,偶尔劫几个路人过活。好在云龙教的法门,对付几个素民足矣。
却不想这日遇到瑜娘,又是这半夜三更,状甚急迫,于是一路跟随至此。
瑜娘本不是个胆小的,毕竟跟着花氏也做过不少险事,但这月黑风高野地里遇到壮汉,还是有点心悸,吸口气正色道:元来是花钟,奶奶着人寻你多日哩,还不速速回府。不提花氏倒罢,一提花氏,恶仆想起所受家法,不由得狠声道:休要诓我,若是寻,也是拖回去责罚,有甚好事。你且说你这半夜是啥差事?
元来这冷先生行踪诡秘,非花氏近身的不知此事。花钟一个马房粗仆哪里知道这节。瑜娘又素来口风极紧,今夜之事又事关自家三口性命,哪里敢说与花钟这厮。当下怒斥曰:你这恶仆,我办差也是你能问的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家。速速退去,再碍着我的差事,捉回去重办。
若是之前的花钟,早被这话唬住,可当下这花钟习得几招邪术,又做了几天强人,自有了匪气。闻言不怒反笑:你这婆娘,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,敢跟大爷呼喝。既要大爷撒尿,大爷就撒你一嘴。言罢,一扯下衣,一条卵子垂垂累累而出。
瑜娘原想喝退花钟,哪知恶仆如此大胆。忙抽身想跑,怎料双腿如铅,竟一丝一毫动不得。花钟哈哈大笑:你这婆娘,还当我是当初的花钟?大爷现在高僧座下做事,今天倒给你看看我的手段。说罢,从怀中取出一块黑石,对着瑜娘面门一晃,自那黑石中喷出一股白雾。这法器正是那日云龙恶僧淫戏许三老婆的物件。原本放在那许三家荷塘里,后被云龙赐给花钟,专能迷惑女子心性,任你贞洁烈女,一闻之下立时欲火难忍。
想这瑜娘十六岁便有了花琴,而今花琴十六,这瑜娘也三十有二,正是虎狼之年。终日耳濡目染花氏所为,自也是春情十分。奈何徐通为人古板,又兼管库房,常夜不归宿。可怜这瑜娘独守空闺,少不得自家解馋。 此刻被这邪雾一搞,早已心火上窜,哪顾得这面前是谁,眼中只见一位俏丽公子,忍不住吐出口中香舌去吮舔那花钟的阳物,花钟见瑜娘要吮其阳物,顿时兴起,自往草垛里一躺,任由瑜娘吮吸。
瑜娘也是久旷的,舌面品咂不已。少顷,那蛋缝儿处竟冒出些许水花,只待骚妇来舔食了去。 瑜娘已熬他不得,竟自爬上来,不顾牝户儿流出些水来,将下衣扯出个空,跨身骑于花钟腹上。那阳物不偏不斜抵在阴户上面,瑜娘自挖自掏,耍弄多时,自身下处牝口已春水汪汪,溪水似潮。 瑜娘一手套弄那阳物,一手覆于自个儿穴口嫩肉处。如此这般揉搓不停,半晌,实难忍受,瞧那俏公子粗气急喘,直将那硬物猛得插入肉缝,只入他一半截,即受不得,内有虫子叮咬一般。
花钟见此伸手扯去瑜娘上下衣衫,露出婆娘精赤的身子。摸那奶子,怎的酥乳既大又软,与日里所见毕竟不同。既已得手遂道:你个骚妇,也有今天,且让大爷肏了你再去骑你家主母。
瑜娘闻声忽然惊觉,眼前哪有什么俏公子,只有那恶仆花钟。怎奈浑身上下无不火烧一般,又羞又急道:你这恶仆,污了我身子,还想着骑奶奶。你哪里有这个福气受用?
花钟边肏边骂:受用得,受用得。待大爷法术通天,哪有骑不到的雌儿。瞧你平日里一本正经,没想到如此骚贱,底下那物儿又窄又小,消受起来,如此爽意。
瑜娘嘴里虽骂,满脸做尽娇媚之态,心里只乞讨花钟大弄一回,花钟遂紧紧搂抱,将那阳物弄入。只觉得阴户狭小难容,直待再探数下,稍稍滑溜,于是一深一浅,缓提深掷。瑜娘淫淫的笑骂:你这粗仆,怎的这物如此巨大,竟把我户内塞得满满当当,而又坚久不泄,莫非真有什么法术,何美快至此!言罢一阵狂耸。
花钟煞是受用,笑道:常弄牝儿,自是炼之有术,岂有不得道之理?遂又一连冲顶之千余抽,婆娘纤体欣然承纳,只管盈盈喘息不止,又一阵狂抽大撞。婆娘惊喜无比道:再深入些。小妇人真个要爽死了!花钟哪里顾得,只管抽送,婆娘下体吸吸乱动,欢心至极。
瑜娘那穴儿肥肥腻腻,宽宽松松了,淫水甚多,温温湿湿,弄起来滑滑溜溜,甚是畅意。花钟倘未尽兴,此刻更是兴发如狂,急急尽根送入,且盘顿挫施,约有五百余抽。瑜娘浪声叫道:亲亲乖乖,只要你能耐十足,用力要怜人痛痒,倘或弄死了我,轮不得你偿命哩。遂两手把那屁股紧紧扳定,下面饱满臀儿不住地耸起迎凑。
花钟忽地把阳物拖出牝户,急得瑜娘不能忍耐,连声骂道:短命的贼,我穴里十分痒骚,你要作耍人么!花钟含笑,不动如故,瑜娘无可奈何,只得哀哀道:心肝儿,这般滋味如何忍得?还不快动,只怕我当真死了。
花钟一手抚那阴户,一边答道:我晓得你久旷之后欲火旺,若此刻就让你爽利,却得不到长久。瑜娘牝口已是如万蚁咬己,骚痒无比,核儿早早叮出,迫不急待嚷道:你个骚鸡巴,,再不把你那阳物送入姐姐户轧口,骚姐姐我真个要跳河抹井了?要什么长久,你且快说。
花钟见那妇人已是牝户内花肉乱颤,淫水如潮般涌出,泄了一大地,兀自不止,正汩汩有声。遂说:少不得要个能拿捏你的事儿,不然我且走了,任你去找别的男人求奸。瑜娘已是再不能忍,叹口气:生是个命里魔星,罢了,就给你一件事,我且说你不要停,直直抽送。花钟大喜,遂尽根顶入,狠命狂抽,一口气就有千余回,乃问道:宝贝儿,可否?
玉娘气喘吁吁,娇声应道:大可,乐得不行。遂将花氏嘱咐自己来找冷先生的事说了,但也隐去缘故,也是留了心眼。哪怕给花氏知道,只说是被花钟撞见即可。花钟也是卖力,边听边捣个不停,还问道:“我的本领如何?可中姐姐意否?”
瑜娘道:“有生以来,从未历如此人间妙境,甚是酥麻,魂儿魄儿做被郎君摄去矣,幸勿再问,任你狂抽猛插可矣!”
花钟遂把金莲高高提起,一深一浅,急鼓冲突,浪荡久之,既欢,又把瑜娘抱起,推开一片蒿草,著令翻身覆卧,双膝跪席。恶仆自跪于后,双手捧腰,又是一番狂抽猛插,婆娘伊伊呀呀,呻吟叫快不绝。直又尽根肏了数百下,婆娘吃不住力,向前一扑,花钟顺势压在婆娘裸背上,一个激灵,一汩汩浓精尽入瑜娘騷穴。
昨日还是贱马僮,今宵赤龙过江东;
春水汹汹沾遍身,蚀骨销魂乐融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