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回

俏雯娘携香访花府 美姑母肉身锁神木

话说花氏受了惊吓,回到家昏睡过去,许是夜里赶路,受了风寒,一早起来就头疼发热。瑜娘心虚,着医生来看,花氏只说乏力。
正犯愁时,前头忽报郑知府来了,忙洗漱了撑着身子出来。

才到堂屋,却见一地的细软,坐在椅子上的确是一如花美眷,生得娇娇娆娆,倾国倾城,娇媚无双,朱唇樱桃,金莲窄窄,那一双勾魂俏眼,扑朔迷离,如盈盈秋水,又似洛神下界。粉嫩的脸若不是开了脸,倒似个二八佳人。

这佳人见到花氏,款款一福,吐气如兰道:想必这位便是花府主母,妾身乃是本地知府内眷,感二官根治顽疾,此番登门答谢,失礼了。

花氏元有些头疼,被这美眷一拜,花氏元有些头疼,被这美眷一拜,只觉一股似兰似梅的香气扑鼻而来,胸口一阵涌动,立时吐出一口浊气,整个身子都轻松不少。

来的正是郑知府娘子雯娘,元来是二官近日在知府宅子里修行,神识察觉花氏身子有异,便着雯娘先来探望。这雯娘这几日经过二官交合淬炼,身子自带解秽除病之气,寻常病症自不在话下。

花氏这身子一轻,神清气爽,又见到这妙人,自是拉着雯娘手嘘寒问暖。得知二官认了知府夫妻为义父义母,心中暗道:却不知这小色痞,是否得了这雯娘身子。思忖起来,又想起二官那粗大话儿,不由得下体微润。

雯娘本是领命而来,见到花府这气派,加上花氏这仪容,也有些心心相惜。她本是宰相之女,虽嫁给郑睿,也是大户千金。自来扬州,也没见过这等女子,自然心生好感。花氏见她是二官义母,自是和自己平辈。花氏三十有二,雯娘年方二十,恰是同肖蛇。自此便是姐妹相称。

花氏听雯娘言到二官稍后便来,不由喜上眉梢。招呼下人打赏了雯娘的仆从,让其回府。自引了雯娘去了内房,一路上细细嗅雯娘身子香气,心神荡漾。

待得进了内房,花氏正拉着雯娘的手姐姐妹妹的说话。忽地屋内明暗一晃,屋中已然站立一位翩翩浊世美少年,正是那二官。花氏一见之下,想起这段日子一个人持家,江仁、柳氏、云海、花钟种种事端,都是自己一个弱女子扛过来,不由得心中一酸,只想投到二官怀中好好温存。怎奈身边还有雯娘。

二官自上回在这内房中戏耍花氏柳氏二美,造过一个结界,因此自是须臾就可从知府府宅至此。为了防人耳目,又是以结界封闭,因此才有这明暗异状。

眼见这自己又疼又爱的美姑母双眼含泪,楚楚可怜,自有另一番风情。早已耐不住欲火,上前一把搂住美妇,只放在春塌上,就去解亵衣。

花氏大惊道:侄儿哪里敢当着义母这般胡闹,还不速速停手。
二官见只说义母,知其心意,笑道:侄儿久不见姑母,此番特来给姑母调理身子,哪有胡闹?嘴上说着,手里却不停,没几下便把花氏下体脱个精光。
花氏羞得偏过头去,也不敢正视,嘴里直说:医家是望闻问切,哪有这般羞煞人的做法?二官又笑道:这法子,侄儿是在义母身上习得,要不然义母哪有这番浑身香气?此番正是侄儿要如法炮制,服侍姑母大人哩。

花氏听言,知雯娘也遭了他手,羞怯之心倒也稍减一分,只偷瞄一眼身边雯娘,倒是和雯娘对了下眼。雯娘本是个本分女眷,自被二官点化,对这男女之事无比好奇,虽与二官交合半月,毕竟没见过二官在自家眼前肏妇人。尤其此刻确实肏自家亲姑母,不由目不转睛看去,双腿微夹,面红心跳。

二官见花氏雯娘如此,也放开手脚,倒似在演给雯娘看。

二官捉狭,蹲在春塌前,将花氏两条光腿分开,肉缝微启,春水淙淙,被这二官看在眼里,乐在心中。嘴上调笑:亲亲的姑母,这就是望字诀了。美人肉身,令人垂涎啊。花氏羞得只将袖子遮脸,这雯娘倒也天真,也蹲下细看,也赞:姐姐这肉穴果是紧致,肉丘细缝,女子看了都心动呢。花氏听言,羞极了,要并拢双腿,却被二官暗地一个禁制,一丝都动弹不得。不由口中骂道:你个负心贼,贪着官家美人,把奴家扔了这半月,倒来这般戏耍于我。

二官听了,也不恼,兀自俯下身子向那花氏私处:侄儿哪敢忘却姑母肉身之恩。待侄儿用这闻字诀。二官也是多日没和花氏亲热,此番又是神功初成,自是带着一股威压,嘴上说是侄儿,行事却似老爷。

花氏也是一惊,想这少年何时敢这般气势,倒有几分像自己的夫君。念及此,倒不由得浑身更是酥软。

话说二官凑近花氏下身,哈上一口热气,对准妇人阴中一吹,那两瓣肉唇,倒似活了一般,分开一道小缝,露出里面红嫩欲滴的小穴。二官见状,再一运气,妇人只觉下身一热一凉,进的是一股热气,出的是一股凉气。冷热加持,肉穴里已是滋滋水声。花氏哪里受过这样的罪,只觉二官对准自己小穴吐纳,虽是无形的气流,倒似有形的肉棒,一进一出抽插不已。更羞的是这肉穴张开,尽入二官之眼,苦在浑身又动弹不得,这丑态又都被雯娘看见。心中又羞又骚,恨不得立时拉了二官大屌入巷,如此一想,下体一阵急速鼓胀,一股阴精依然泄出来,二官一躲,全喷在春塌上,晶莹剔透一滩。

二官见妇人此状,知道已到火候已到,哈哈一笑,脱下裤子,一条大屌早已怒张独目,二官毕竟少年心性,只将膫子龟头顶在花氏阴门,嘴上只说:我的美姑母,此乃问之诀也,敢问姑母可否让侄儿这条阳具行个方便?

花氏羞煞,但下体汩汩阴精不住,哪里还能忍,口中只叫:亲亲的侄,这番折磨,姑母要死在你手上哩,还不速速进来。二官哈哈一笑:好一个骚姑母,只少肏了半月,倒骚出这许多水来,定是这骚穴口渴得紧,待侄儿给姑母灌水。

言罢,将下体往前一送,手中暗施一诀,解了花氏身上禁制。花氏忽觉身子能动,早一把搂住二官屁股,将那根想了千万次的大屌,直直顶向自己花心,毕竟久旱甘雨,才百余下,就已经浑身酥软,下体如潮,夹了夹没夹住,一股子阴精直迸发出来。

二官龟头一热,正觉爽利,忽觉龟头越来越热,倒似有个火球在烤。正迟疑间,只觉脑中巨疼,身子倒似僵直一般,直挺挺向后一倒。花氏才觉阴中生楚,盈盈满满,忽然间就是一空。

雯娘正看着骚情浓浓,也是吓到,忙想着去扶二官。却之间眼前白光一闪,二官已消失不见。

终不知二官如何,且听下回。

发表回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