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空花府引雯娘 花钟拼死奸主母
却说这二官神识破碎,结界消散。云临寺中云海早已察觉,一个动念早已到花氏屋内,只见二官肉身萎顿在地,花氏衣衫不整倒在塌上,房内还有一个官妇打扮的标致女子,也受惊不小。云海心念一动,将花氏收到自己结界之中。再神识一扫那官妇女子,已知这雯娘底细,元也是莲空鼎器,自带云教之气,便不加害,也是情势急迫,只裹住二官肉身须臾便无影无踪。
却说雯娘遇此变故,正当手足无措之际,却听耳边有人呼唤自己,细听却是莲空。元来二官本将莲空元神锁在自己神识内,此番神识破碎,莲空元神自是解困,此时乃运云门秘术,呼唤雯娘道:娘子莫慌,此僧乃是云教高僧,觊觎二官已久,如此运法携走二官与花氏,定非好事。
雯娘自与二官欢合,那郑知府之身也被许三所占。许三自是不敢打扰二人,故此这半月却不曾和莲空见面,此时只闻其声,不见奇人,更是诧异,只对空问道:夫君此时却在何处?此番两个活人凭空就没了,妾身可如何交代?
莲空道:娘子不必多虑,此刻权听为夫安排,保你无事。雯娘自是六神无主,全凭莲空安排。元来此番莲空脱困,元神躲在暗处,看到云海前来拿人,却也不叫破,也是知道自己虽不算叛教,但毕竟给了二官许多好处,连自家鼎器都任二官享用。若不是云龙养伤,恐怕整个知府府邸都要被云龙屠尽。因此,早就心生叛意,将自家所知所有无不送上二官,只盼二官神功大成,早早诛灭云教。因此,此刻见到师尊云海,不喜反忧。
又见云海神识扫在雯娘身上,也是大惊,所幸并无加害,因此待云海一走,速速出来与雯娘相认。再引雯娘与花府管家说自与花氏投缘,特接姐姐回府相谈。花府上下见知府夫人与自家主母相好,哪里敢多问,只当是一顶轿子同去了,却不做他想。
再说那云海,自带了二官肉身回到云临寺,捏一玉碟告知云龙始末。云龙怒道:又是这白云虎,下次遇到非碎尸万段。云海道:师兄息怒,想这动静,只恐青教已然得知,我等得想一法子,如何速速找到神木元神。云龙道:这神机妙算师弟最擅,且听你计策。云海回道:师兄抬举了。我想借师兄法坛一用,在那炼化二官肉身,借肉身引那元神现身,只是到时少不得要与青教一战。恐怕,要师兄去请师尊法器下界,才可抵挡这白云虎。云龙闻言,沉吟片刻,回道:法坛自是可用,但师弟也知这三教之约,神木之争,断不能借青、云、门掌门之力。若是我教先请师尊法器,恐有不便。云海回道:此回青教先用这个白云虎,虽非掌门法器,但接连坏我教两次良机,难保不是什么私藏的宝物。师尊法宝也不必夺那神木,只要制住白云虎即可。云龙一听大喜:还是师弟高明,如此速速去布置罢。云海领命收了玉碟。
云海所说法坛,恰是云龙在许三院中布置的深潭。云教秘术,乃是以气化神,云龙自探到神木出现扬州,便开始布置。此处对云教甚是关键,莲空、云海俱是染指此地。此番自花氏嘴上许了地契,转做庙产。云海着人去知府衙门请求解封,毕竟也是私产,许三虽占着郑知府身子,但毕竟不知其中利害,一给了事。
云海以将那处别院,着意做了禁制,又着那花钟来,传授了云教易容秘术,嘱他这几日在寺中假扮自己。此番立秋开坛,引扬州百姓前来,有了这替身,好让云教上下便宜行事。
花钟自被云海收到寺内,虽有安身之所,又习得秘术,但技痒难耐。好几次想偷出寺外,或去找那田氏,或去找那瑜娘,然则这寺外都被云海设了禁制,花钟只走到门前墙根,便足下巨疼,终不得出,一时欲火难禁。
话说这日云海又不在寺内,嘱咐花钟可变化自己,寺中行走下,免得立秋大会露出马脚。花钟嘴上答应,心中自是不快。但也不敢违背,就幻化云海样子,在寺中闲逛,一干寺众也不辨真假,行礼不已。
话说花钟逛到一处禅房,撞见一壮硕僧人倚墙假寐,一见花钟忙合十道:主持莫怪,也是守得久了,甚是困乏。再不敢了。花钟起疑,便道:既是守,自是要守得妥当。像你这般,恐早就丢了哩。僧人忙摆手道:不曾丢,不曾丢,此刻还没醒呢,主持不信可以察看。说罢,让出路来,引花钟进了禅房。
花钟踏入禅房一看,只见床上躺着一妇人,正是自己梦里肏过千百回,无数子孙精流出的花氏。元来花氏被云海和尚擒来,怕她说破二官事情,又不便灭口,毕竟花家是扬州大户,于是就先迷晕了投在禅房,着人看管。
花钟本有淫心,才拿瑜娘开荤,又见到主母花氏,早就忍不住,回头对僧人说:丢是不曾丢,但罚你懒散。着你在院门口站立一个时辰,任谁不准入院半步。若有闪失,明天的立秋大会就拿你祭天。僧人瑟瑟发抖,忙跑到院门外杵着,丝毫不敢妄动。
花钟见此,忙掩上屋门,几步就到了床边。但见花氏俏脸含春色,一具活色生香的胴体,却被锦被裹住。花钟一把扯去锦被,却见花氏浑身精赤,一身白肉上两个肉奶子上两点红,下身一团黑黢黢阴毛,两条光腿兀自交叠,遮住了那条惹火肉缝。
花钟哪里还能忍,几下就扯了自己裤子,饿虎扑食一般,上去就叼住花氏奶子吸吮不已,倒似是饿久的娃见了奶孃。右手只在妇人胯下乱掏,去那火齐欲吐的阴户上一通乱摸。
这花氏原本是在极乐之时,一股阴精破水,二官拔屌而出,瞬时就被那云海收在结界,因此尚在淫性之巅。又被云海施术迷倒,此刻被花钟一通乱摸,迷迷糊糊之间只当是和二官交合,遂口中呢喃:这番吸法,奶水倒没,骚水都要满穴了哩。还不快给姑母解馋。
花钟闻言大惊,暗骂:这骚婆娘,元来和自家侄儿通奸,平日里倒装个主母。想我暗地也不知想着她这身子打了多少次手铳,万幸今日倒真真能肏这块美肉。
于是也不多言,分开双股,把一根硬邦邦的阳具顶在花氏阴门,那处早就水渍声不绝,花钟阳具一滑而入,虽比不上二官那神物,也有个五寸长,花氏正淫心勃发,哪里还辨得出长短,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夹住花钟腰,一双金莲在男人屁股后勾住,做了个肉锁,直将自家下体向前耸动。花钟见妇人如此骚像,欲火冲冠,也使出那手段,双手按住妇人双乳,一下下猛力抽送,倒似磨豆腐抽水一般,将花氏一穴的淫水不断汩汩流出。
花氏本是恍惚,被这花钟这通猛干,倒有几分醒转,只觉男人招式粗鄙,并不似二官那般细致,连那根阳具也没那般粗大。于是睁眼一看,确见一个光头趴在自己身上,叼住自家乳头,又觉下身充盈,知道已被奸淫,毕竟是个主母,不由喝到:哪里来的贼秃,敢奸淫于我,还不住手。花钟在那花府多年,虽馋花氏身子已久,但平日见到也是敬神一般,虽一条大屌还在妇人阴中,乍闻斥责,也是一惊,不由得放开奶子,抬头一看。
却不知此时他已是云海的模样,花氏一见,倒吸一口气,暗想:元来是这会法术的和尚,也非第一遭被他奸淫,只怕惹恼了他,反倒对自己不利。于是,温言道:元来是佛爷,难得还记挂着妾的肉身,今个又是来治的什么病?花钟哪知云海与花氏的骚话,但闻言知道这花氏必是和云海亦有奸情,于是哈哈一笑:小僧见主母小穴流出这许多水,只恐主母缺水,特用了小僧法器给主母堵住洞眼。花氏见他说这骚话,不由得下身又是抽搐,裹住花钟阳具一紧一紧的夹住。花钟知道妇人兴动,双手托起妇人两瓣臀肉,双手扣紧,只往自家阳具上一下下的杵。元来花钟这招也是见云龙淫僧肏自家婶子娇娘的手段,花氏被这一弄,只觉整个下身都在男人手掌之中,更兼这牝门在男人下身乱撞,痛楚中自带一份爽利,不由忍不住叫起来:亲亲的佛爷,果真好手段。快将法器用力抽送,干死妾身才好哩。花钟见此,更是足足用力,每下必要捣个尽根。
花氏骚兴大发,双手捏住自家乳头,随着男人抽插不住揉捏,倒似真要捏出奶水一般。花钟哪里受得了这般,又是梦里奸了无数遍的妇人,早已忍不住精关,口中只叫:你个骚货,平日里要肏你不得,今朝毕竟着了我手,且罢,这回死也甘心也。于是一股阳精直射入花氏阴道。身子一软,趴在花氏身上,却不动弹了。
花氏才觉得要泄身子,却见和尚这般言语,正诧异间,下身已觉一股阳精射入,却与寻常不同,倒似被什么吸了一般,并无粘连。再看身上趴着的男子,哪里是什么和尚,分明是个有头发的。再仔细看脸,不由大惊失色,这岂不是自家逃出的恶仆花钟。
元来这花氏被云海种了玄火珠,虽已被二官用去大半,剩下的兀自还在花氏阴中。这花钟不知死活,虽奸了主母,但被这玄火珠遗毒侵入,瞬间便不成活了。
花氏吓得穿好衣裤,脑筋转了半天,才想起这男子无论阳物还是床第功夫,断不是云海,想也是做了什么障眼法。可守着这尸身更是害怕,于是凑到门口看去,倒见院门口远远站一和尚,再看周围布置,心知这必是云临寺了。倒不知如何逃出,不由心里大急。
正在犯愁,却见院门外一队妇人走过,花氏也顾不上许多,略整理下衣衫,轻轻推门而出。待得到那守门和尚身后,用手指轻敲下后背,趁着和尚回头,碎步走到妇人队伍中,低头一阵猛走,心跳不已。谁知忽被人扯住裙带,吓得回头一看,却是前日结拜的巽音,在一乘小轿之中。
元来这巽音在这寺中多日,有些闷了,就寻思去扬州府逛逛,倒也留了心思去看看花氏府邸,也好认个门。谁知撞见花氏急匆匆从院里出来,衣衫不整,倒似遇到什么难事,因此将她一把拉进轿中。
花氏自进了这云临寺,一路多舛,乍见姐妹,不由悲从中来,相拥抽泣不已。待得出得寺门,忙差仆人直奔花府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