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鼎器露娘贴神木 碎空间二官返故里
露娘在青教乃掌门得意女弟子,也因根基好,其实一直被当作鼎器养着,一贯高高在上,此刻被这淫僧制住,又剥去衣衫,却与寻常女子无异。
倒是这一身皮肉,嫩得可以掐出水来。饶是云龙淫了千余女子,也不由得赞叹这青教神女却是不同凡响。胯下一条巨屌早已蠢蠢欲动。云海在旁看了,他是最知师兄心性,此番一来有献美之心,二来也怀着鬼胎,只盼这淫性大发的师兄闯出点祸来,自收渔翁之利。眼见师兄已经蠢蠢欲动,心生一念,僧袍一展,满池春水竟都变成白色雾气。
云海复对云龙拜服到地曰:恭喜师兄今日破青教掌门鼎器,师弟斗胆用本命真气炼这一池云水,祝师兄修为大涨,他日师兄定为本教掌门,再夺那神木,飞升天界,统一三教。
云龙闻言,哈哈大笑,倒似已然一统三教。手臂一揽露娘纤腰,一步飞跃入云池中。将露娘扔在一片白云之上,却倒似一张春塌。更喜云雾缭绕,倒似仙境一般,饶是云海若不用神通,也看不清端倪。
而这云海炮制的云池,更是兼了他的本命真气,其中最是能催欲动情。任你贞洁烈妇,也必是淫心大发。露娘此刻法力全失,却是与一般婆娘无异。一入云池,便觉浑身燥热,两条大腿交叠,只觉阴中虚空,只盼立马着个男人解渴,但尚有一丝神识,嘴里咿咿呀呀,嘴里却断续曰:你这淫僧,若是污我身,破我鼎,碎我元婴,青教上下必能灭你虚空,永世不得轮回。
云龙哈哈大笑曰:雌儿,此刻你已是我刀刍上的鱼肉,若好好伺候佛爷,待会在你丢了身子时碎你元婴,死也做个快活鬼。若不从,佛爷丢你入虚空,让你此生不得轮回。言罢,伸出大手,一边一个抓住露娘脚踝,分开双股,只将一条累累垂垂的阳物顶在妇人阴门。
露娘还欲抵抗,可恨欲火渐旺,更恨这淫僧一颗孩童拳头大小的龟头,正对准自家阴蒂摩挲,一股热流在阴中涌潮,从溪谷淙淙蠕动,倒似一根无形肉棒在阴户里搅动。虽强忍着,也不由得娇喘不已,双手捂住阴门,恨不得自己手指抠进去消火。
元来这云门自本教上尊名叫出云,他的道侣神女乃是那世的神木,却被青教上尊清风奸淫,夺了元神羽化仙界。出云自此性情大变,自立云教,却专擅采补之术。因此全教上下,皆是淫徒。青云门三教虽多少都与采补有关,但细分也有不同。青教男女兼修,自神女与清风媾和,教众又有仙界秘术,男女皆有修为。云教在扶桑创教,以和尚面目行事,因此皆为男子,教众大多也无固定道侣,皆是取世间女子交合,因此甚为淫乱。门教上尊明月,元是清风道侣,素来修生养性,见到清风破出云道侣元阴,悲愤之下远走高丽。门下教众也都是女子。
而这云海为讨云龙喜欢,酿出的云池里都是淫气,比那花钟的淫丹不知强上多少倍,这本是用来对付云教女弟子的法宝,绕是这青教露娘也是防不胜防。
却说这露娘正在天人交战,云龙早已按捺不住。一双巨掌大剌剌捏住妇人两坨肉奶,肆意揉搓。露娘只觉双臂可以活动,想着推开淫僧手掌,却使不上力。倒似是按住男人手掌在自己奶子上似的。
云龙哈哈大笑:想你青教如此势力,今日掌门鼎器也要被佛爷玷污,真是可笑之极。待佛爷好好享用你这身子,再给你个全尸。言毕,一挺下身,鸡蛋大小的龟头已没入露娘阴户,露娘只觉下体一热,一股淫水汩汩流出。元是自己憋了许久,却被淫僧一顶之下,就泄了身子。心中只念对不起掌门,欲求速死,却也无法。
云龙见状,哈哈大笑:什么青教鼎器,也不过是个淫妇荡娃。说着将龟头只在阴门口进出,只听得妇人下体滋滋水声,数瓣阴唇开合之声不绝于耳。露娘双腿不由得微微张开,倒是迎客一般,屁股也随着云龙龟头向前迎送不已,倒真似一个淫妇。
云龙双掌用力,捏住妇人双乳,向自家鸡巴一送,一条赤红的肉棒破肉而入,也无半点怜香惜玉。却见露娘嘴里惨叫一声,整个身子如虾米般暴起,双手去推云龙胸膛,却哪里敌得过这妖僧力量。只觉下身剧痛,比那破处更是疼上十倍。
云龙也觉这露娘阴中大有乾坤,这青教鼎器确实有所门道。阳物虽然入巷,但却有莫名阻力,每进一分便如千年寒冰,不由得收了淫心,默念口诀,只将自身法力倾注阳物之上,渐渐阳具上隐隐浮现龙纹,此乃云龙本命法身。如果再行进入,果然畅通许多。
倒是如此,也让露娘阴中一半是烈火,一半是寒冰。烈火步步逼入,寒冰化作淫水,自阴中不断流出。自知鼎器即将不保,更恨淫僧必会杀人灭口,自己百年修为就要完结。不由得双眼婆娑,梨花带雨。
云龙见状,知道已快得手,他也是暴虐的性子。见妇人哭,性欲更炽。双手一端妇人丰臀,捏住两瓣肉,大力尽根抽送。露娘连声惨呼,身子白转红,红转赤,倒似被云龙阳具染色一般。一头秀发也是四散,远远看去倒似要被云龙肏得粉身碎骨一般。
这梦幻云池倒似是妇人的地狱,淫僧足足抽送百余下,只见自妇人阴中流出一股青色水流,倒不落地,只缓缓飘在半空,不断旋转,渐成一个碗状。云海见状大喜,高呼:恭喜师兄,此乃此女鼎中元阴,速速取了,功力备涨啊。
正值此时,忽闻一声长啸。一道白影飞来,裹住露娘身子与那元阴,直冲到池中二官身上。池中飞起一朵青色祥云,随着一声巨响,一瞬就消失不见。再看池中,整池雾气散尽,四处散落白色羽毛,只站着云门二僧。
元来是那青教掌门妖兽白羽鹤自碎元神,裹住露娘和二官碎空而遁。也是云龙大意,只顾着破露娘阴鼎,换出自家本命赤龙,收了妖蟾,被这白羽鹤得了手。
二僧懊恼不已,暂且不表。
且说这露娘,也是淫毒未解,目不能视,只觉抱住一具肉身,却是冰凉。恰好露娘浑身被赤龙烧得火烫,于是肉贴肉的抱住肉身不住碾磨,阴中淫水汩汩流出,只流到那具肉身上。不多时,露娘只觉身子被裹住,却与淫僧不同,说不出的舒服受用。
露娘被风露破处,又遭云龙淫戏,却不曾真正享受云雨之欢。此际倒是柔情蜜意,只觉对方男子轻柔浅送,与以往不同。抽送几下,双眼已能视物,才发现元来身上男子就是二官。
元来白羽鹤将露娘连同那元阴裹住二官肉身,这元阴来自风露,也自带青教秘术。二官也有青教血脉,元阴也是活物,自有神识。被那妖僧逼出,一见二官肉身,自是一头撞入。误打误撞,竟将神木唤醒,二官瞬时灵肉合一。
神木本是天地灵气,这一番机缘,宛若新生。恰逢露娘这样天选的鼎器交合,自是天作之合。
二官初醒,只见妇人胸前光油油酥乳如覆玉杯,两点乳头樱桃一般腥红可爱,一望便知其乃佳品,俯下身去,噙住那红鲜鲜之樱桃,猛劲吮吸,妇人本已欲动,那里受得如此刺激,唯觉浑身如覆柔火之焚,只被二官吸咂儿下,亦是心魂迷糊,小腹一挺,神仙洞溢出片片丽水,二官又用手指一探,甚觉湿润,户口较前开阔,勉强容得二指。
二官见时辰已至,胯下阳物早已是呼之即出,捧起露娘双足,凑在那紧紧窄窄、粉嫩绵软之小蜜穴前,缓缓向里推送。弄了半晌,奈露娘穴小,玉杵只进得半个头儿,觉得里面十分紧暖,似一小口将其轻含着,似吐非吐,似吞非吞,实则妙趣,乃捉定阳具,用力一耸,露娘只觉得牝内一阵辣痛,不由轻唤:公子,用力小些方可,奴家痛矣。
下身更是如火烙一般,不由双股夹紧,不容二官再进,腰肢扭扭捏捏似要退却。
二官见之甚怜甚爱,拔了一些出来,温存道:俏姐姐,我慢些儿弄,你可别退,片时之后,妙不可言哩。
露娘低头一看,阴处竟出了许多清水,浑于乳白之蜜水中,牝内还是辣飕飕,合不拢一般,不禁娇语道:公子小心用力则可,我那私处已是青青兮满径。
二官听罢,遂在牝口处磨来磨去,又弄出许多淫水,露娘方觉户内骚痒,不似先前那般痛楚,只盼有一物进去搔止痒意,遂道:公子进去些,穴儿痒!
二官一听,用力一挺,只觉横有一物阻了一狙,又自进入,只听妇人一声惨呼,二官遂压住不动,知其已是瓜破花残,欣欣而笑,露娘缓了一会,牝内淫水渐多,甚觉滑畅。又觉痒极,遂咬紧银牙,任二官颠狂,二官间不容歇,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。约弄了一个时辰,妇人双额晕红,不胜娇柔,牝中不似先前辣痛,反倒生些爽意,魂儿似在抽送间时停时飘,遂挺着自家臀儿大力迎凑,二官见状更是大发神威,猛插猛抽,又弄了近半个时辰,那露娘牝中春水渐渐枯断,方才深操几趟,龟头张紧如鼓面,阳精陡泄。露娘着花心弹弹,亦丢了几回,满地狼藉。
事毕,露娘抱住二官道:妾身已付君家,愿君勿忘。
二官这才想起问她身世,得知乃是青教掌门弟子,又是风露鼎器,却也不慌,心道:这掌门虽传法于我,但也有觊觎之心,如此收得此女,必要得其心,也是助力。
于是言道:姐姐这般对我,也有救命之恩。小子自然真心以对。只是姐姐鼎器被破,只恐掌门怪罪,今后可有什么打算?
露娘闻言,垂泪道:妾身残花败柳,功败垂成,自是不能回去复命。如今又失去本命仙鹤,百年修为尽失。已与寻常妇人无异,还能有什么打算。
二官微微一笑,抱住露娘道:姐姐担心作甚,想你也知道我来历。这青教在我眼中也不过尔尔。姐姐自跟了我,以后不可限量。
露娘虽知二官底细,但也不成想他有这般野心,口中只说:妾身跟了公子,也不奢望,只求公子垂怜,做个寻常女子便罢。
二官见其娇羞,欲火又炽,扳过身子又是一番云雨。
却说云收雨住,元来二官灵肉合一时,已搭了结界。此时换好衣衫,两人走出结界。只见眼前是偌大一个宅院,门口写着斗大的李府。
二官见此,心里一惊,这不正是自家宅院。忙拉着露娘抬步就往里进,却被门僮拦住,问道:这位公子,为何直闯进来,也不打个招呼?二官一瞥,倒是个新面孔,不由怒道:你这小厮,何时来的,不认得你家公子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