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夫妇寄宿李府 真二官窥知身世
门僮见二官顶撞,看着也像是富家子弟,也不多言,一路跑去找人。 二官也不管他,直走到院落中,但见景物虽像,终有些不同,但也说不上哪里不同。 正在此时,后院急匆匆跑来一人,二官一看,大惊失色。元来跑来的正是江仁之父,李府账房江大,但年纪却小了许多。想着江大之子江仁与二官同是一十六岁,江大也该年近四旬。可眼前这人,不过二十出头,眉眼无二,只是年纪差了。 二官心思一转,已有主意。对着江大一躬到地曰:江叔好,小侄给你请安。江大本在账房做账,门僮乃是他族里后辈,请他出来帮忙,谁知二官这般言语,也是一惊。忙问:这位公子你是何人?如何认得我? 二官笑道:我乃扬州花府远亲,幼时跟着奶奶花氏来过府上,故此认识江叔。江大一听,心知花府乃是大户,又是老爷亲妹,自是不敢怠慢。忙引着二官、露娘二人到前厅落座,自去请夫人。 不多时,内堂里走出一个妇人,身姿绰约,打扮富贵。身上着一件短白罗衫,下边系一条娇黄绣三翠的纱裙,系一条元青半白长裙子;穿一件月白还新细布衫。虽不华妆惊俗眼,柳腰纤足,淡眉粉黛,虽算不上绝色,也非凡品,正是二官之母翟氏。翟氏见到二官两人也是一惊,男的俊俏,女的仙气。俱是画上下来的人物品貌,别说是这小小的吉安,哪怕是京城,也难得见这样人物。 二官一见翟氏,也是年轻面貌,不到三十的年纪,心中便有分晓。忙上前行礼道:给奶奶请安,小侄乃是花府花老太爷的世侄,姓花单名一个官字。这位是我拙荆,闺字露娘。此番乃是新婚,带拙荆前来拜会各位长辈。途径吉安,也特来行个礼数。 翟氏一听,笑颜如花:元来是花家的世侄,我说怎如此面善。人品样貌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。忙着下人取了些银两,只当见面礼,只拽着露娘问长问短。露娘虽是百年道行,但毕竟是修行之人,对答之间不甚了了,亏得有二官帮衬,倒也不见破绽。 李府老爷单名一个成字,祖上也是布匹商人,也算是一方小贾。但自李成这辈,忽地当地出了一家大户姓孙,京城里有个大靠山。于是抢了李家很多主顾。逼得李成只能做些外乡生意,由此,也常不在府内。 寒暄之下,二官也知道此年恰是自己出生前一年,翟氏不过二十有八,也是多年求子不得,也怪这李成常年在外。去年又做主给他选了一个妾氏,也是知根知底的同乡,名唤蛮娘,生的也是标致风骚,更有个人见人爱的丰臀,今年不过十八。但自破瓜后,肚皮也不见动静,府里只唤作小娘。 露娘本是半仙之体,在人堆里都出众的,整个李府上下看到,无不艳羡二官。由此,仆从丫鬟,都凑着想见一眼,整个厅堂倒也热络起来。不多时,内堂又走来一个妇人,牡丹头,蓬松的发髻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,每一股弯曲的卷发,犹如牡丹花的花瓣,以杂宝明珠作花插髻上,为顶花簪。松花倩色软纱衣。一进厅堂盈盈给翟氏行礼,口中只叫:给奶奶请安,听说来了贵客,贱妾特来伺候。二官乍见这妇人,只觉得软纱衣下的美臀摇摇摆摆,好一番风流,更夸这莺莺燕语,恰是江南糯软口音,不由得胯下生势,所幸是坐姿,尚不显露。 翟氏见状,过来引荐,与二官、露娘各自行礼。此妇正是那李成小妾蛮娘,说是二官长辈,也不过长他两岁。一双秀目,骨碌碌对着二官上下偷看。二官心道:倒是未曾知道父亲有此美妾,难不成出了什么变故。看这身子着实惹火,父亲也是艳福不浅。 翟氏张罗接风宴席,二官见这菜色,已知家境不佳,也不多言,席间逗趣的话说的几句,倒惹得翟氏、蛮娘花枝乱颤。是夜,就安排两人盘桓几日,待李成回来相见。此正合二官心意,于是与露娘住在内院东厢。 夜深人静,两人独处。露娘便问二官究竟,听闻此处乃是二官出生前一年,不由得大惊失色道:这般古怪,公子虽然收了妾氏鼎器,修为加持,但也远不能破碎时空。更何况回到出生之前,莫不是你这仙根,还有什么大神通?二官回到:那瞬我只觉阳具之上有物吸入,如水似泉,浑身爽利。脑中又隐隐又两个图画,一幅是白虎,一幅是白鹤。露娘闻言,思索半刻,不由得垂泪:元来是我那本命白鹤,虽碎元神,但与白云虎俱是青教神物,故此合在一处,竟破碎时空,将你我传到这处时空。难怪妾氏还未苏醒,抱着公子身子,就忍不住要和公子交合,也是那白鹤救主,心神合一。 二官闻此,不由得欲念起来。抱住露娘身子,就要亲嘴。露娘也是熟络,伸过香舌任二官品咂。二官忙褪了露娘下身亵衣,也不灭灯,就扳过身子,看见露娘那般娇媚之态,随即双手搂在怀中,不住的亲嘴,用手摸其阴户,早已流出淫水来了。露娘亦用手戏弄其阳物,却是直挺挺的,如大棒槌一般,不由满心欢喜。 二官亦知其淫兴发作,禁止不住,随即爬将起来,将她两腿分开,把两只小小金莲架在肩头,底下的阳物凑进牝户,往里直入。忽高忽低,抽了百十多下,抽得露娘哼哼唧唧不住的只叫:“公子亲亲,受用死我了!” 於是双手将二官搂在怀中,下边挺着身子,肏了一股。少停片时,二官爬将起来,又仰卧於榻之上,妇人爬在身上,两手掰着牝户往里放。 龟头昂大,揉搓半晌,一高一低,唧唧有声,淫水直流,抽了有二百馀下,抽得心中畅快,妙不可言。又将露娘奶头衔住,咂得妇人一阵昏迷,淫精大泄,四肢酸软。二官此时阳精亦至,那龟头在牝户中,跳了几跳,方纔对泄。二人相搂相抱,共枕而睡。 却说这蛮娘,自见了二官,倒似丢了魂魄一般。她虽是十八,但跟着李成也行房过几次,最是欲火旺盛之时,却徒然缺了男人。李府上下小厮仆从也不少,见她平日扭臀的模样,也有大胆撩拨的,但都怕那翟氏家法,不敢造次。 在这些人中,倒有个例外,就是那江大。因是账房,李府的大小钱粮都是他来分配。翟氏虽是大房,也理不清这账目。自李成常常离家之后,江大倒似这府里的总管,大事小情都得他做主。而这江大,最是个色心炽热的主。虽也三十有五,但也未曾婚配。各位看官想必知道他是江仁之父,但那江仁与二官同岁,且是同日受胎,因此此时江大也是单身,那风骚的柳氏还未出现。 话说这江大,每月发例钱时,常多给这蛮娘几吊,说上几句贴己话,得空也常借故去蛮娘那走动,遇到没人就大着胆子捏蛮娘小手。蛮娘初是也嫌弃,但自家出生贫贱,家里父母也常来要些贴补。自打有了这些外快,家里对她也愈发尊重,倒是也有点感激江大,只是不敢僭越,还是守着妇道。 这日被这二官迷得心神俱乱,晚上也睡不着,就在院里散步。蛮娘有个丫鬟名叫王卓,这日也身子不适,故此就蛮娘自个儿信马由缰般走着,不想就走到了东厢房。 这东厢房是一处单独的庭院,蛮娘才走到月洞门口,便听到里面咿咿呀呀的淫声,这正是心有所想,便凑近去听,只听里头男子声音:姐姐,你这小穴今夜可是渴得紧?女子回:公子何出此言?男子答:若非口渴,怎吞了我这许多的阳精。女人笑骂:哪里是小穴口渴,公子吐精之前,倒是贱妾给公子阳物补水哩。这一波阳精只是公子还债呢。男子大笑:如此说,姐姐倒是个信人,且让小子再来一番取水还水,好好治理一番。说着便是肉身交叠碰撞之声,妇人叫出许多肉麻名目。蛮娘听的心痒,偷偷凑近找一条缝看进去。恰是白日里见的那对璧人。只见二官一条巨屌足有七寸,涨成婴儿手臂粗细,更兼肉棒上经脉贲涨,声威惊人。独独那龟头,就如一颗鹅蛋,只在妇人阴门敲打淫戏,只见那仙女一般的妙人儿,也是发骚,双手握住巨屌,急色地往那肉洞里塞,足足塞了个大半根,就忍不住将个下身乱耸乱颠,足见这条巨物的妙处。 蛮娘本就对二官有心,此时一见,早就浑身燥热,又是六月天气,春衫正薄,耐不住看看四下无人,就将衣裙一提,葱葱玉指按住自己阴门,上下揉搓那两瓣阴唇,嘴里也忍不住哼哼唧唧,两眼只盯住屋里春光无限,只盼着那被肏的身子是自己。双指捏住阴门上一颗肉粒,仔细碾磨,肉洞里立时汩汩生液,顺着流在大腿上,皮上痒痒,心里更是骚得不行。恨不得推门而入,自荐枕席。 话说这蛮娘正在解火,不想尽入一人之眼。元来二官入住,翟氏便命江大好生照顾,这江大自不敢怠慢,天将黑就来探视看看有何差遣。才到院门,就见前面一个妇人贴在窗上窥视,只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丫鬟。正待上前呵斥,却也听到屋内云雨之声。这江大也是个色胚,也馋那露娘仙子一般身体。便也寻一边扣洞看那活春宫。这一窥之下,淫心更炽,恨不得立时进去敲晕二官以代之。欲火攻心,又瞥见那妇人在窗下悉悉索索,心知也是动火,凭着自己这半个老爷身份,想来也不敢造次。正是精虫上脑,也顾不得许多。自背后一手捂住妇人嘴,一手就去扯她下衣。口中只沉声喝道:休叫,但从我,在这府里与你便宜。若不从,定你个欺盗,打一顿卖出院子。 蛮娘正性高,被这一惊,陡然差点晕厥。回过神细听,正是江大。正待呵斥,转念想到自家窥探二官夫妇、有过在先,若是叫将起来,更是难堪。何况自家下面痒得不成,虽是不对眼的江大,暂解火也未尝不可。于是也不抗拒,只不出声,反将肥臀翘起,撩起裙裾,露出个白嫩嫩肥嘟嘟的屁股。中间一道肉缝,四周毛发已是湿漉漉黏糊糊。 江大只当是个丫鬟,也不含糊,褪了裤子,露出一条肉棒,虽不长也硬邦邦翘起多时。眼还凑前窥视屋内春宫,只想着是奸淫露娘一般。胯下双手端住蛮娘臀瓣,对准肉缝,一挺而入。心道:这婆娘不知哪个屋里的,这等骚贱,阴中这许多水,想必也是窥春思淫。可巧给我解火,倒是一妙事也。思忖间,下体撞击有声,蛮娘怕被听出,捂住嘴不敢高声,倒有另外一番爽利。眼睛也只望着屋内二官大屌解馋,只当是被二官奸淫。 这对男女窗外行事,却是各想着屋内男女,倒也有趣。可惜这江大哪里有二官久战,不到百余抽,便忍不住打个冷战,精关一开,一股子孙根射入妇人肉洞之中。蛮娘也不住送臀颠叠,一股阴精汆出,忍不住跪趴在地,兀自浑身肉抖个不住。江大既已泄火,也不敢久留,想着留个印证,偷偷扯断蛮娘裙裾上一条丝绦,胡乱塞在身上,低声说:此事守秘,自有你的好处。言毕忙不迭走了。 蛮娘虽没看够,但裙裾散乱,也不敢多留,匆匆走了。 至此,二官重回故里,却在自己出生之前,不知又要掀起什么风云。